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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了了

赤江仁波切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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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3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4-4-13 22:07 编辑

木牛年我25歲。那年的1月,寺院新年祈願法會期間,每天早上我都會去到辯經院。在這個時候,傳統上應該要教授三十四本生經。但是,因為經文是用詩頌方式寫成的,對於當地大多數人來說,無論僧俗,都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過這種教授了。同時,許多人慣於打鬥偷竊,昧於業果的自然法則,對應該要做什麼、應該放棄什麼變得混淆了。作為一種變通,我用鄉城當地土話直接講解了《賢愚經》,這樣就可以讓他們更易於理解並有所感受。法會結束後,應寺院僧眾和當地普通民眾的要求,我在寺院的石頭大院裡為大約5千名僧伽和民眾傳授了華摩傳承大悲千手觀音大灌頂。舉行正行的那一天,我傳授瓶灌時,下起了小雨、出現了彩虹,這是天神和龍族表示歡喜的徵兆。
由於Luchun(漢)軍的破壞,寺院有好多年沒有僧人居住了,就連當地人,也都散住到山裡去。為了康復眾生的失壞,天神、龍族、當地城隍神祗的土地與環境,我念了約1200遍密子瑪用以加持寶瓶水,成熟圓滿各處,灑於各地,又分派給當地上下區所有群眾,還舉行了護摩儀式。

這年3月,我以15天的時間在寺院的措欽大殿內,為大約2千名聽眾(包括寺院僧伽和當地民眾)傳授了道次第速道,最後還做了菩提供養。接著,用兩天的時間(包括一天前行),我給大約500名承諾每天念誦六節上師瑜伽和100遍密子瑪的僧伽和民眾傳授了13尊怖畏金剛大灌頂。然後,我為148名承諾每天修習獨勇怖畏金剛成就法的善士傳授了獨勇怖畏金剛大灌頂。對63名承諾進行怖畏金剛12天長閉關的善士,我詳細講解了生、圓滿次第瑜伽引導,這都是按照喇嘛金剛持(帕幫喀)的傳統來做的。

這年4月,因為打算給寺院修建一座新的主聖物——一尊鍍金彌勒菩薩像,我派侍從Lhabu,還有其他幾個人去拉薩採購及訂造所需物料、珍寶裝飾等等,我還派他們請求偉大的第13世達賴喇嘛、無上依祜帕繃喀金剛持、Kagyur 喇嘛仁波切、導師雍增仁波切 LozangTsültrim、格西 Sherab仁波切等加以護佑。因為(曾經與他們)結過真實的法緣,這些喇嘛都是我的皈依處。我還寫了一篇頌文,遞送給依祜帕繃喀金剛持(同時對綽摩格西仁波切昂旺格桑也有類似的請求),要求(幫忙)轉遞給東嘎寺(Dungkar)的嘉欽雄登神諭,希望對鄉城的未來提供一個詳細的預言。

在我到鄉城之前的一年,有一位非常著名,叫鄉城 Butsa Bugän 的人,被Chagzha Tänpa和他在鄉城地區的同夥秘密殺死。這個(Chagzha Tänpa)厭惡或嫉妒誰,就會用秘法使他們得到心臟病。還有的是,當地盜竊橫行,鄉城庫房裡有許多錢財丟失了。地區和寺院的主要僧俗官員,其中有些是在Bugän一方的,就利用心臟病件事作為藉口,通過他們的網絡,召集鄉城上下區、Gang KarLing、 Dabpa、 Mebo及Mongra等地所有能夠當戰士的人,以至BaiSasung Gopön和中國Marsiling的部隊去幫助他們,‘移山動海’,以求達到他們個人的目的。當鄉城 ChagzhaTänpa 和他的‘賊幫’被發現,快要被抓住的時候,Chagzha Tänpa和他的許多人逃到Tzetze 寺去了,這裡住著(我)前面提到的Chöpag 喇嘛,並請求(喇嘛)領導他們。

當鄉城寺和地方的部隊準備開拔時,我盡力向他們解釋什麼(行為)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但是,正如我們不知道根據欲望而來的行為能否帶領人們到他們想去的地方,我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我(對他們)的衷心勸告,結果是‘從一邊耳朵進,一邊一耳朵出’,大軍離開了。不只如此,就是在寺院內,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幾個忠於ChagzhaTänpa的僧人被突然點起來的火燒死在僧寮裡;有些則在家裡被殺,如此等等,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就像ZhangzhungChöwang Dragpa所說的那樣:

你可能可以帶領一個硬心腸的人,
登上潔淨無瑕的水晶階梯,
但就連天帝釋也無法讓他走進
那極妙的勝利殿堂。

那些事件發生的時候,我想:“未法時代的上師如我,就會有這樣的弟子!。”不幸地,沒有什麼可以做。

Dranag喇嘛在Tzetze寺召集了一支強大的部隊,固若金湯。因此,鄉城的部隊伍只能把他們圍起來,卻不能攻入寺中。僵局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個月。

寺裡的夏安居期間,我進行了密集金剛阿閦佛的lärung 閉關。這之後,因為戰爭等等的原因,(氣氛)緊張而沒有和平與清靜的(感覺),因為GönkarLing 和當地人曾經邀請我過去,我便帶了幾個特別能幹的隨從,經過“Mongra”地區到達GanglingTso Togpön 的住地。

我在那裡住了大約15天,期間應一些發願者的請求,傳授了五尊執布巴勝樂金剛灌頂和金剛瑜伽母辛都拉灌頂,還簡釋了生起次第和圓滿次第的修習方法。之後,曾是我同班同學的GanglingSherab祖古,與Gangling寺的僧伽一同到來,於是我們在他們許多人的護衛下到達了Gangling寺。

以一幅壇城繪畫為基礎,在兩天中(包括一天的前行),我為大約四百人包括僧伽眾傳授了密集金剛阿閦佛灌頂。還有為超過一千人的群眾傳授了大悲觀音大灌頂和長壽灌頂。

接著,我們和Sherab祖古應前任甘丹赤巴施主NyingkungBumtze Bälsä Pön的邀請,走了兩天(的路),到達Pön家的寨子,(在這裡)住了大概10天。我給我們的隨行者、還有當地的居民和工人傳授了大悲觀音大灌頂和長壽灌頂。我還給他們的甘珠爾廟(KangyurTemple)和護法廟進行了念誦加持、在他們的庫房進行了多聞天王興旺儀式。

之後我們就離開了,原本是打算去在YarlamGangkar一個名為Rigsum Gönpo(三傳承之主)的地方朝聖的,但是後來卻在Tsogo茅蓬住了下來,在那裡進行了大概三周的執布巴五尊勝樂金剛初步閉關,在有限的時間裡盡可能地多念誦咒語。我在這裡感覺得非常和平安樂,因為再也聽不到讓人迷亂的爭論聲音;同時還因為這裡是Zeudru寺Gangkar 喇嘛仁波切的前世,具有很大的力量的Gunkar喇嘛曾經做過長期禪修的地方。

在Gangkar和其他的一些聖地,我為好幾群僧伽眾傳授了長壽三尊灌頂。當我們在這裡留住的時候,在Tzetze寺,DranagLama Chöpag 的大僕從和喇嘛在鄉城的其中一個仇敵邪惡地密謀,賄賂了喇嘛隊伍中的一個人。那人在深夜裡走到喇嘛的僧房,假裝要求喇嘛為喇嘛病重中的妹妹占卜。當他喊叫的時候,大僕從打開了門,那人一進去,就向躺在床上的Chöpag喇嘛砍去。之前人們經常談論喇嘛的神通和各種神異力量,但是在喇嘛需要它們的時候,這些能力都沒能發揮出來。這就像從前目犍連尊者被外道苦行者毆打一樣。忘記那些所謂的神異力量吧,據說目犍連尊者(被襲擊時),甚至想不起(他具有)這些神異力量,這次的情況也完全一樣。

這樣一來,喇嘛麾下的部隊就變成了無頭屍骸,而敵方也(因為)在戰場逗留得太久,許多人早已一個個悄悄地離開回家了。雙方都停止了戰鬥:各自表達後悔之意,戰鬥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得到解決,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離開了暫住地,路過GanglingZipön的住處並停留下來,給當地人傳受了長壽灌頂、嘛尼咒的口傳等等。這之後,我在GankarLing 寺住了幾天,然後在藏曆12月,經Me O 回到鄉城寺。


发表于 2014-4-14 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赤江仁波切
发表于 2014-4-14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梦竹 发表于 2013-2-4 21:48
顶礼

这个你别看也别留哈梦梦~
发表于 2014-4-14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knightleo 发表于 2014-4-14 09:43
这个你别看也别留哈梦梦~

于住持教法的大善知识心无恭敬,这是善根败坏之相!
发表于 2014-4-14 18:02 | 显示全部楼层

情况

本帖最后由 knightleo 于 2014-4-14 18:09 编辑
鸿泥 发表于 2014-4-14 11:51
于住持教法的大善知识心无恭敬,这是善根败坏之相!

呵呵,你知道啥情况呀,就给人扣这种大帽子。我是对梦梦一个人说的,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有让所有人都不看吗?
发表于 2014-4-14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knightleo 发表于 2014-4-14 18:02
呵呵,你知道啥情况呀,就给人扣这种大帽子。我是对梦梦一个人说的,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有让所有人都不看 ...


对他一个人说的话,你可以私底下说!在社区公开回复,那便是给所有人看的,哪怕你没有说出“让所有人都不看”这样直接的话,但也起到恶劣的误导作用。
发表于 2014-4-14 2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鸿泥 发表于 2014-4-14 20:10
对他一个人说的话,你可以私底下说!在社区公开回复,那便是给所有人看的,哪怕你没有说出“让所有人都 ...

OK~
发表于 2014-4-19 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赤江仁波切!
 楼主| 发表于 2014-5-21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26歲時是火虎年,這年的祈願法會期間,在寺院授課的間隙,我再次繼續講解《賢愚經》、LobaGoba的故事《工作組織者》(Work Organizer)等等。我聽到有些人說:“他佛法論典講到沒什麼可以再講的時候,開始說故事了!”

在寺院春季課業期間,我按魯依巴勝樂金剛傳承進行了lärung閉關;在這的前後還進行了Kunrig閉關。夏安居期間,我為僧伽眾傳受了大成就者魯依巴傳承六十二尊勝樂金剛灌頂、Kunrig大灌頂和RinjungGyatsa隨許灌頂。

這年的4月,我的隨侍Lhabu與同伴們從拉薩返回,帶來偉大的第13世達賴喇嘛、無上依祜帕繃喀金剛持和格西Sherab仁波切,還有導師(gän)仁波切和其他朋友的信函。(帕繃喀金剛持和格西Sherab仁波切)兩位上師的信函都寫有詩句。他們還為彌勒佛新像帶來了珠寶莊嚴和許多經卷,還有(準備)放在佛像中的(許多)加持物。前一年,Lhabu動身去拉薩的時候在昌都逗留過;應Lhabu的請求,DomäChikyab Kalön Trimönpa Norbu Wangyäl派了兩個人去尋找昌都-Tzachu河地區最好的佛像雕刻工匠。(後來)工匠(終於)找到了,他們與Lhabu一起來到(寺院),開始建造佛像。在鄉城地區最好工匠的協助下,他們連續幹了3個月,(終於)完成了一尊3層樓高的彌勒佛鍍金像。供奉在佛像裡面的有四種舍利的陀羅尼、五大陀羅尼等等(法身舍利、諸佛骨舍利、一尊原為甘丹下院聖物帶有佛祖手印的妙音怙主宗喀巴佛像,還有許多印度西藏聖者的遺物,聖者的髮舍利、法輪以及男女夜叉的財神寶瓶等等)。所有放進佛像裡的聖物,都由我在一組具格和小心的修行人的協助下,親自加持和以zung儀式完成,並按要求留放在寺院措欽大殿。工程由始至終所需的各項費用,和所有放進佛像裡的聖物加持物,都列有詳細清單。(另外),在彌勒佛殿的牆上,也詳列了造佛像、禮拜、供養等等的諸多利益。(我們)進行了水千供、燈供、點長明燈等等。在所有必需的供養完成的時候,由我擔任金剛師,與20名完成怖畏金剛閉關的比丘,按詳盡的GelegCharbeb 儀軌對佛像進行了前行、加持、結行等等(完整)的加持開光儀式。念到施主姓名時,寺院的上師和我,以及僧眾會念誦廣大的願文如吉祥八寶讚等等。

這一切(活動)完成後,應仰丁(Yangteng)紮倉的邀請,我到仰丁寺為求法者傳授了十天的道次第速道釋論、13尊怖畏金剛大灌頂,和許多其他的灌頂和隨許灌頂。然後,我繼續到附近的Säl Lha,德慶(Dechen), Tsang等等的地區,根據當地人的興趣傳授佛法,然後又回到鄉城寺。

鄉城寺以前的傳統是修習和自入密集金剛、勝樂金剛和怖畏金剛壇城、按上密院音律念誦大黑天和閻魔法王酬供、按甘丹夏孜的傳統念誦旋律去舉行吉祥天女、多聞天王、金甲衣,還有馬頭金剛大法會。(但是到)現在,因為寺院已經被毀多年,只剩下幾個師長了,而且(大多)都已忘記了念誦旋律,(修持)上有很大的衰損。因此,我邀請芒康(Markam)Lura寺上密院囊然巴Bu Sönam過來(協助)。他和該寺住持的代表,甘丹夏孜Drodru前任領誦LozangTharchin格西來到,為寺院50名(比較)有能力的僧人就酬供的唱誦音律和上面提到的各種修持進行了特別培訓。之後,我們為Bu Sönam和彌勒佛像的製作者、包括兩名昌都雕刻工匠進行了供養和祝賀,然後他們就各自回家了。

因為寺院沒有除障跳神法會(Gutor Cham)(所需)的全套服裝,前一年,我們用上佳的材料去增添修補了装束。這年的11月,為了重新舉行法會,我們請來了幾位僧人扮演大學者、丑角,依照芒康Özer寺Tängyäling的傳統進行了護法跳神法會。

12月,應Nangzang寺的反復邀請,我經過Pälshar和Gobo Pälbar的諸多寺院,最後到達NangzangPälgyäling。 我在那裡為大約700名僧人傳授了密集金剛不動如來大灌頂,並為所有的來者傳授了觀音大灌頂。在導師雍增仁波切 LozangTsultrim 的出生處,作為禮物,我供奉了一些金錢和衣物。

我27歲那一年是火兔年,在祈願法會的時候,我回到了鄉城寺。法會期間的講經部分,我從頭到尾講解了噶當問答錄子部教授(KadamBuchö)。法會完結後,應寺院住持Drodru格西的要求,我給大約80名承諾每天念誦上師薈供(儀軌)的僧眾作了25天的上師薈供講解。

這時,Gangkar喇嘛 KönchogChödrag仁波切寄來了一封信函:

“您前世的時候,有一個心存惡念的魔鬼對頭。他有許多巢穴,鄉城有一座山,山頂上有他的一個洞穴,形狀就像一條尾下頭上的魚。洞穴底部有一條溪流流向山腳下的大河。靠近溪流流進大河的地方住著幾個麻風病人,洞裡住著一個龍族,向人們下咒。如果我過去,可以做個法事把它趕走,但是會很困難,因此最重要是做一個如法的rul護符,按儀軌法事把它藏到洞裡去。從你鄉城寺僧房內的柜頂上可以看得見(我所說的)這個洞穴…。”

他在信裡堅持強調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此我和住持Drodru格西,還有10名完成了怖畏金剛閉關的僧人一同做了一個如法的護符。Drodru格西和隨侍NgaramBudor(按信中所說)去到(那地區),一如NgaramBudor Gankar所描述的,果然找到那座山、洞穴和河流。他倆在(洞穴裡)作法埋藏了rul護符。這年11月的某一天,黃昏時候,突然從寺院南方傳來一聲好像臼炮發射的巨響,後來又響了一聲。起初大家都摸不著頭腦,後來就乾脆把它當成是打雷,雖然鄉城一帶不大會聽到雷聲,但大家都沒有懷疑那會是什麼。後來,住在(山裡)附近的人說,閃電擊中(我們)埋藏(護符)處的山頭了。

後來我回到拉薩的時候,有一位名叫TsewangGyältsän的寧瑪派修法僧人對我說:“您前世的時候,有一個術士在康區和中藏(常常修法)壓制他人。您在康區打下的那兩道雷電把他損毀了。現在,甘丹寺前面有一個噴泉,您必須在那裡放進一個rul護符!”只有我和Lhabu知道在鄉城發生過什麼事,因此人們說TsewangGyältsän具有神通的說法看來是真的,(於是我們在那裡放了)一個如法的護符。


 楼主| 发表于 2014-6-7 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4-6-7 10:19 编辑

鄉城長老僧人PälbarChödrag與Pälchug Dampa Chödrag和我說了一些話,意思是“您從康區回到西藏時,會到和您有關係的地方去,如三大寺、密院、各康村和(施主)家族,以及拉薩傳昭大法會等等,(在這些場合),您都需要進行廣大的布施和供養,開支必然巨大。您沿途偶然獲得的少量供養並不足以應付所需,因此最好我們去做點生意,我們倆會去昌都做驢子和馬的生意。我們肯定會去做,然後用所得到的收益去協助您,(這樣)您的手下就不用(為這個供養的需要)而去幹(買賣)的活了”。(他們)安排好一切:本錢、利息(還有拳頭砸在桌上的聲音),和豐厚的供養儀式。但是,正如《薩迦格言》所說的那樣:

奸詐者雖說愛語,是為私利非真敬,
親近鴟鴞雖發笑,此乃凶兆非真喜。

由於不知道這是個詭計,我接納了(他們的建議),就像被愣頭小夥所騙一樣。這是因為他倆是我直接接觸到的寺院僧眾裡其中最為穩健成熟的(幾個人之一),(我理所當然地)設想他們是無私利他之人。這趟生意實際的啟動資金是3萬中國貨幣(tram chen),還有20只小騾子和幾隻大騾。他們沒有清楚地說明,不過看起來好像有很多(資本)。但是到後來計賬的時候,根據三區政府(的資料),Pälbar家族出了一萬元;而PälchugDampa Chödrag則只出了三千元,他自己沒有去(跑這趟生意),只是派出一個叫Dampa Tharchin的去。Pälbar家族更把這說成是他們自己家的生意,以那20只‘支援’騾子(為據)得到利潤,他們派出一個名為Tänzin的去(跑這趟生意),除了公開的活動外,還私底下做生意,而這些Pälbar家私底下的所得都向我隱瞞了。(結果是),我們投入的本金沒有得到一毫的回報,但是他們卻說政府徵收的稅必須三家平分,完全不考慮每方從這一趟生意中(究竟)得到多少利錢。他們甚至打著赤江拉章的旗號去做自己的生意,謀取私利!(我們)最後(把事情)弄清楚了,他們實際上是不老實地想利用我們投入的金錢去獲取自己的利益。但是由於這事情把物質與佛法聯繫起來了,我不知道如何擺脫這生意中的糾纏,只好由他們所願了。

Trehor(地區)ZhitseGyapön家族和Beri 寺財務總管Yatrug Tsongpön是我在拉薩的時候認識的施主。此前就一直給我寫信,邀請我去Trehor地區。終於,在這年的夏季,我帶著一小群非常能幹的人離開鄉城寺,取道TongjungNang和GämoNgapchu牧場,到達理塘一個叫Dezhung Nakatang的地方;那裡是個草原,花開燦爛的自然色彩,還有人群、馬匹和驢子的各種顏色會(吸引)你(不斷)回顧,讓你驚訝得張大嘴巴!我們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去穿過那片廣大的草原,周遭到處,是一群群移動的鹿群、羚羊等等,我們經過喇榮(Nyarong)各地如Trom Tar,最後到達Trehor的Beri地方。(當我們)到達Beri 河的時候,Beri寺Getag祖古仁波切領頭與僧人護送我們,帶我們去到寺上邊的小房子住處。應寺院僧眾以及前文提到的兩位施主的要求,我給當地僧眾和在家者700多人傳授了菩提道次第樂道的經驗教授,密集金剛、勝樂金剛、怖畏金剛、棍利(Kunrig)和大悲觀音的大灌頂,和大黑天、閻魔法王、Sridevi 、多聞天王的隨許灌頂,還有Chamsing(Drubgyäl長生灌頂)以及其他口傳等。我在這裡逗留教授了一個多月。

在這之後,我應Trehor 甘孜(Kartze)Trungsar 仁波切的邀請,到Trungsar 茅蓬給仁波切口傳嘉華溫薩巴和KädrupSangyä Yeshe全集、密子瑪總集等等。在茅蓬的殿堂裡,我為雲集的許多僧俗人等包括甘孜寺的僧眾傳授了棍利(Kunrig)大灌頂。有一天,應甘孜寺的要求,我到他們的措欽大殿和三個僧寮堂做撒花加持。路上,應Kyabgön祖古的邀請,我去拜訪(他的)拉章,傍晚回到Trungsar茅蓬。

這時一位以學問聞名的TrehorDragkar仁波切、還有Lamdrag 仁波切的前世(一位瑜伽大成就者)住在這裡附近,我打算去拜訪他們。但是Dragkar家和Kangsar仁波切的前世LozangTsultrim互相間有矛盾,這樣(我就)冒犯了Lamdrag Kangsarpön的妻子。她看來很有權勢,就連Trungsar仁波切和GyapönBu都害怕地躲避她。所以我就沒有得到方便的機會去看望他們。

一天早上,在甘孜寺前邊寓所中的一座“本地護法廟”裡,我見到一層樓高的8尊寶帳大黑天佛像;(這佛像)十分有名,據說是帕思巴(DrogönChögyäl Pagpa)從中國回來時在Yarlam建造的。然後,我又回到了Beri寺。

這時的Trehor 大金寺(Dargyä)僧伽眾多、財雄勢大,但是僧眾卻缺乏佛法知識,疏於修行,大多數人都埋頭於生意一類的事情,忙於馬匹、刀槍等(俗務),真正修行佛法的人很少,而這些少數的修行人,在寺院內卻沒有任何政治上或法上的力量。Gyapön 家的長老Chögyälu(他是大金寺的施主)以利他之心出發,想護持這些和平刻己的僧人,說我應該給他們一個道次第教授。我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是當他和寺眾說到此事時,他們卻說:“我們不需要那種花很多天時間的菩提道次第開示。許多僧人中風死了,我們需要做灌頂,治住行星的威力。又因為我們常常要給亡者做Kunrig儀軌法事,我們需要Kunrig大灌頂!”

Gyapön家的長老非常失望,便對我說,以遂其願,還是給他們傳授Kunrig大灌頂吧。當年帕繃喀金剛持第一次到達波(Dagpo)接受至尊JampälLhündrub開示菩提道次第,就是這位Gyapön家的長老Gyälu提供了全部騾子當坐騎。他當隨從的時候,達波喇嘛仁波切把自己的一顆牙齒送給了他。他跟我說起這事的時候,還給我看那顆牙齒,我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一尊四臂觀音像。他一直堅持不懈地念誦Jorchö(菩提道次第前行修法)。

於是就按Gyälu所說的,我從Beri寺去到大金寺,在寺院前面的廣闊田野裡紮了一頂帳篷,在這裡為大群的寺院僧人和當地人傳授了兩天的Kunrig大灌頂(包括前行)。雖然我沒有傳授菩提道次第的計劃,但是在灌頂前行的時候,還是進行了比較詳細的講授。我還在寺院措欽大殿的上層做了撒花加持。

发表于 2014-6-7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赤江仁波切!
发表于 2014-12-29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赤江仁波切!
发表于 2015-1-23 17:01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喜随喜。感谢万分。
 楼主| 发表于 2015-5-20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5-5-20 21:33 编辑

之後,我到了ShitseGyapön家,在那裡住了大約兩周。他們在佛壇上供放了觀音菩薩聖像、一套完整的甘爾珠和大量的各種身、語、意代表聖物。在三天的時間裡,就像在大金寺時一樣,我做了廣泛的迎請聖住儀式(開光)儀式。我給府庫做了多聞天王豐足儀式,給當地大群民眾教授了修心七義的講解。在完成一次長壽灌頂法會後,我經由喇榮(Nyagrong)各地返回,來到一個寧靜的地方,綠草如茵、幾條溪流潺潺流淌,這裡是上東谷(Tromkok)的山邊,我們停下腳步過夜。 Gyapön 家的兒子DöndrubNamgyäl,還有Tsongpön Yatrug和他們的隨從一直陪伴我們到這裡。在此,他們和我道別回家,並要求我教授Draminyän長壽修持法,我給他們做了簡短的開示。

當天大約喝晚茶的時候,突然黑雲翻卷、冰雹狂瀉,同時,仿佛要把夜幕劈開的閃電發出劇烈的響聲,使得帳篷內都閃爍著紅光。當時的閃電非常劇烈,地動山搖,好像(天上)要砸下隕石。我為精靈做了香供,為當地的土地神主供奉了朵瑪,為八種世間神靈供奉了金酒、做了酬供,還念誦了防止冰雹和閃電的咒語。雖然我做了非常畏怖的觀想,但還是無濟於事,於是我用熾熱的火燃燒了濕人糞。立刻,就像幕布拉開一樣,我們頭頂上出現蔚藍的天空,閃電和冰雹也都偃旗息鼓,太陽也出來了。當晚大約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馬和騾子突然叫起來,掙脫了韁繩,四散逃走,直到天亮,我們才能夠把牠們全部收攏回來。

後來我到理塘,遇到了一些老者,他們說(三世)達賴喇嘛索南嘉措(SönamGyatso)經過這一地區的時候,有一本地苯教神祗曾經用閃電襲擊他;也說到,我的上一世在這地區時,也起過一場劇烈的風暴。

接著,我們到了Bum NyagTang,那是理塘一個廣闊豐美的草地。理塘社區中有一個人叫WashulYönru,他和他領導下的整個遊牧部落聚集在這裡。Yönru地方的僧人有格魯派、薩迦派和寧瑪派的。他們有一個傳統,就是紮一座帳篷,聚集在一起,各自進行各派自己的宗教儀式,他們叫這個為“我們自己的Yönru法會”。

YönruRabgyäling僧團主持的官方喇嘛代表們,包括Tromtog祖古來到跟我說:“您的前世曾經來到我們的法會上,住了下來,並與我們結下了法緣。我們許多年長的男女居士和僧眾都遇見過您的前世。現在,在沒有事前安排的情況下,我們同時聚合在這裡,這是一個非常吉祥之兆,所以您的教授結束後,(請你)留下來,一定要與我們在一起,放鬆一下!”。

他們十分之堅持他們的要求,所以,雖然我不能與他們長期在一起,還是住了大概兩周,在這期間進行了僧眾彙聚法會,而且大部分是按照格魯派寺院的做法去進行。我給大約500名僧眾傳授了傑仁波切(宗喀巴大師)的菩提道次第攝頌(Lamrim Nyamgur- Lamrim Song of Realization)講解導引,兩天的魯依巴傳承勝樂金剛灌頂,三界法王傑仁波切(宗喀巴)隨許灌頂及其他。每隔五天,他們的僧眾就會輪次舉行密集金剛、勝樂金剛、怖畏金剛和大日如來法會和曼達拉供。有一天我參加了他們的勝樂金剛法會,他們的傳承基本上與下密院的相同。他們保有前任甘丹赤巴送給他們的錦緞香囊以為供奉。我還給僧眾們做了一整天的供養法會,分送了佛像。他們那裡有四頂兩層樓高的格魯寺彙聚帳篷,每頂能容納500名僧人以上。他們安排了大量的供養,雖然住持、喇嘛、祖古和格西們都坐在地上,他們用堆起來的毛氈和毛毯弄成座位,於是一切都變得舒心愜意。

從前,諸位聖者到訪這個遊牧佛法社群後,定下這樣的傳統:僧眾彙聚法會舉行儀式時,只能供奉白色的食品,比如大麥糌粑、米飯和熔化的牛油,不准用肉供。他們堅定不移地保持著這個傳統,很值得欽佩。

附近的薩迦和寧瑪紮倉也應邀前來接受供養,並應邀講授佛法,如口傳佛典。我還應周圍牧民的邀請,拜訪了十五到二十座犛牛毛帳篷群落,舉行迎請聖住儀式加持,還按照他們的願望傳授教授。這些遊牧民群體供養了我們許多馬匹,最後竟然達到一百多頭!因為我們把馬匹從牠們家鄉的草場帶走,牠們到夜裡會跑回去,所以很難收留,於是我們就把它們賣給了牧民,用賣來的錢做基金,每年向格魯的Rabgyäling寺院做供養。

接著,聽說我想去理塘大寺,寺院的僧官就特意過來邀請我過去。我們到達長青春科爾寺(Tubchen Jampa Ling)的時候,只見列隊的住持和學僧人山人海。應寺中僧眾的邀請,我在寺院的措欽大殿傳授了帕摩(Palmo)傳承大悲觀音灌頂和事前的一天預備(前行);還傳授了Drubgyäl傳承的長壽灌頂。我還在舊的措欽大殿裡,給喇嘛、祖古,還有大約五百名僧眾,其中包括Tsatag仁波切和Gozab仁波切,傳授了菩提道次第速疾道(Nyurlam–TheSwift Path Lamrim)和威猛怖畏金剛大灌頂。在寺院裡,由我當主持,Tsatag Känzur仁波切當羯磨阿闍黎actionmaster(lalob),Gozab Känpo當密示阿闍黎secret preceptor(sang ton),我們給大約三十名僧人授了沙彌戒和具足戒。在Tsosum康村,我傳授了馬哈卡拿ZhälDrubdü隨許灌頂;在Gozab 拉章給喇嘛的徒眾們傳授了Drubgyäl長壽灌頂和三界法王傑仁波切(宗喀巴)隨許灌頂。另外,我還圓滿了各式僧俗人等的心願。在理塘寺的措欽大殿,我作了廣大的供養,並且向僧眾布施了金錢。

在理塘鎮,應(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KälzangGyatso出生處民眾的邀請,我去了那裡一天,給第七世達賴喇嘛像和其他身、語、意物做了沐洗和迎請聖住儀式儀式,並簡略地與當地人結下了法緣。我還應理塘Otog Pöntsang家遊牧民眾的請求,去舉行了昌盛和迎請聖住儀式,並按照他們的請求,給Pön Achö和他的侍從以及當地人、大群居士和僧眾包括Otog寺的僧眾傳授了眾多教授,例如觀音隨許灌頂和長壽灌頂。

Washul、Yönru 和Otog這三大遊牧部落對佛法有非常強烈的信心,曾多次念誦幾十億次觀音心咒和幾億次密子瑪。這次他們也念誦了一億次觀音心咒和密子瑪、十萬次普賢菩薩祈禱文和一百次兩日的觀音齋戒閉關等等。

因為他們累積了如此多的功德,因此非常興盛、人口眾多,在到處遊牧的同時,(他們)獲得了一些真正有意義的(資糧)。

因為我曾聽說這些遊牧部落有一個傳統:請來一位喇嘛後,就要特別地宰殺一頭羊來作一次祝典。所以從接受邀請的一開始,我就特別說明:除了白色食品以外,我什麼都不吃,他們不必為我準備肉食。我去了Otog 地區的許多遊牧族群所在地,舉行沐洗和迎請聖住儀式儀式和應邀傳授佛法。

理塘的這些活動完成以後,在返回的路上,我去Kampo Nä朝聖,這裡是KarmapaDüsum Kyenpa 留住了一段長時間並獲得證悟的地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Kamtsang Kagyu傳承以此得名。這裡是吉祥聖樂金剛的重要聖地。我住在Nägo 紮倉上層的僧寮裡,作了大約一周的勝樂金剛閉關,然後以勝樂金剛本尊法做了三天廣大的聖住儀式。同時,我還給當地大約五十名僧眾授了執布巴傳規五尊勝樂金剛大灌頂。他們給我供養了真白銀和一幅勝樂金剛畫軸。我覺得那是吉祥之兆,便保留下來,放在拉薩,以為常在我身邊的聖物。

我給僧眾們做了布施,有一天去了一山谷上部,叫Kampo Nä的地方朝拜。Kampo Nä這個名字主要來自那裡的一塊巨石,上面有一個天然“Ka”字。我去做了薈供。途中有一座廟,這裡陳列著許多被嶺格薩爾王(Gesar ofLing)降服的勇士使用過的武器,比如鎧甲、箭、刀、矛、GyatsaZhälkar的刀、Yazi Kardrän等。Kampo Nä山谷在一座大雪山旁,這雪山是聖樂主尊的所在地。周圍環繞著很多小雪山,這些小雪山是主尊的眷屬。當你到達到這裡的時候,馬上就會覺得神智清明、心境平和。當我想在這裡停留下來,放鬆一下的時候,卻突然接到從Pälbar和鄉城Dampa家特別信使帶來的一則消息。


 楼主| 发表于 2015-5-23 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5-5-23 14:21 编辑

我們三方合作的商團馬隊,(生意完成後),準備從昌都經過上Bumpa地區帶回來馬匹、騾子和貨物。當他們走到Kangtseg隘口時--那是Ka地區一段危險的道路,遇到一大隊來自上下Bumpa地區人馬的伏擊。四人被殺,其中包括Pälbar家一名堂兄弟Tänzin和Dampa Chödrag的侄子Tarchin。匪徒還分別殺死了Pälbar家和我們的一頭騾子,並搶走所有貨物。因為他們還沒有對敵人進行還擊,而且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這麼做,所以他們說我應該馬上回去鄉城(協助處理)。我立即動身回去鄉城。

我一回到(鄉城),Pälbar Chödrag和Dampa Chödrag就氣勢洶洶地跟我說了許多必須開戰的理由。我回應說,雖然在三方合夥當中有我的名字,但是我是一個喇嘛,回來的目的,首先應該是在寺院教授顯、密佛法。可是如果我以發動戰爭(為結果)回到西藏中部,那麼我在此生和以後世,就將會是無所成就!我告訴他們,他們一定要放棄這個想法,放下那些(被殺的)人和被奪的牲畜、貨物,不能打仗,要他們答應悄悄地放棄戰爭的準備。

後來,經過進一步的查探,原來Bumpa部隊伏擊商隊的原因是,先前與Dranag喇嘛在Tzetze寺開戰時,鄉城軍隊從Bumpa地區拿走了大批武器和食品,卻沒有做任何歸還的承諾,而統領鄉城部隊的就是Pälbar Togme。雖然Pälbar Togme病死在戰場上,Bumpa人沒有放下此事,仍然對Pälbar家懷恨在心。因為我們的商隊頭人中有姓名Pälbar的、生意是Pälbar家做的,他們就對商隊發動了襲擊,他們好像並不知道我與這個商隊有關連。

因為與Bumpa地區的戰爭準備被打消了,雙方進行了多次面對面的和談,最後達成協議。Pälbar家派出一名代表Tändrong Sampel Tänzin,Dampa家派出Dampa Chödrag,(再加上)我這邊的兩個人——秘書Gönpo和Ngaram Budor,幾個人一同和對方進行了和解。而Gowo Gönsar寺的大喇嘛Jema喇嘛也派出他的代表,人稱之為Zangdän來到Gowo Rong,一處靠近Bumpa和Yül Lung 的地方進行和平談判。但是,Bumpa方的人似乎沒有充分理解到,可能的戰爭會對雙方做成多大的傷害,所以和談進展被嚴重拖延,(他們)到三個月後才能達成明確的決議。

最後Bumpa人歸還了一點點的銀子、幾頭老騾子和幾件沒用的衣服,與戰爭造成的重大傷亡相比,這簡直是微不足道。(歸還的)大部分銀子都被撥到Pälbar和Dampa家,以補償他們的人命損失、他們爭論保護他們免於武器、金剛隕石、左輪手槍等傷害的噶烏盒子究竟值多少價錢、和其他等等(的原因)。雖然他們得到的銀子和各種衣物,應當與商隊剛出發時他們所貢獻的數量相等,但是另一方面,輪迴和涅磐一味,當分成三份的時候,我們得到的,少得近符沒有,所以總體上這是一筆虧本(的生意)。就算是這樣,就像Jowo喇嘛Rakshita說的那樣:

受了別人的欺騙,
錯在自己驕傲淫蕩的魔鬼
是惡業的刀槍害了自己。

就像他說的那樣,不保持謙遜的靜止,但卻去聽人家的言語去行動,是引火燒身的魔鬼。但是,沒有發動戰爭引致人命的損失,就這一點,就已經使我大受鼓舞,我沒有因為這些發生過的事情感到後悔。他們兩位抱著自私自利的目的,就像無論我們怎麼想像考量,也不可能想像出一百宗無可預計的災難一樣,這兩位(地區上的)的重要人物,終也受到被敵人閃雷電擊般地打敗等等慘痛的遭遇。

大約在這個時候,前文提到的色拉昧邦博拉康村 Beda Troti 祖古的舅舅Beda Tsultrim從拉薩到來,假裝為祖古的格西學位結業儀式來到鄉城寺籌款,可事實上他在舊措欽大殿與來自上鄉城的諸多顯要俗家和僧人領袖會談了多日。談的不是如何籌款舉辦儀式,而是暗中與他們串聯,讓其支持他的侄子,認可他是實“真正的”靈童。而且打算秘密地謀殺我、把我逮捕、消滅或者除名。

有一位與祖古是朋友,名叫Tändrong Sampel Tänzin的,被問到他有什麼意見時,他馬上回應:“你必須弄清楚,你能否把自己完全交托在你首領的手上!我不知道鄉城人會不會起來支持他。但是,如果他們能做到,我可以假裝是個中立的中間人來保護你。因為我是赤江拉章的施主,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在一起!”

當基本上是一群狐狼(之算)的嚴重陰謀惡行被暴露以後,因為有證人(比如忠實誠信的Tsaka Lagän和Bali Kädrub)目睹哪些人參與了會談等等,並且秘密地把消息透露給我。當時我只有幾名隨從,正準備回去西藏中部。我找來幾名聰慧的僧人,在我僧寮(位於措欽大殿上樓上)門的上下加了幾道栓。我們還在臥室後面牆壁和布簾之間,準備了一個能容納一人的藏身之所。寺院附近一些無私的人,比如Puntsog Dargyä,還有寺裡的一些僧人,在討論到可能遭遇到的攻擊等等的時候,對我的隨從們說:“如果你們能堅守一會兒,我們得到警報,就會馬上來支援你們!”就連我的隨從們,也都做好了充當臨時保鏢的準備。

我向三寶作請求,並做了諸護法的酬供,除此之外,還從內心深處把自己託付給兩條業果定律真諦:一、業不作不得,沒有造作的業力是不可能感果的;二、業作已不失,而已經造作的業力永遠也不會失去。

在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耗盡各種方法,以保持(局勢的)平穩。有十天左右的時間,危險情形隨時會爆發的徵兆已經確定無疑,比如我僧寮外門的上栓斷裂,橫杆無影無蹤。誰也不知道誰弄斷了栓,誰拿走了另一條栓。

有一天黃昏,突然聽到有人敲我們小院馬廄的外門,有人在叫。我的侍從非常害怕地問是誰,回答說是 “Wangyäl”。 Wangyäl 是Pälbar Chödrag 家裡的人,是Sampel Tänzin的親戚。他說Sampel Tänzin剛剛中風,頭部有一半麻痹了,要來拿一些甘露丸和香,並(請求我)第二天去進行驅鬼和保護(儀式)。

因為理論上Sampel Tänzin和他的家族是我的施主,我無法拒絕。我給他發了甘露丸、香燒物等等,並答應第二天過去。我的侍從們比如Ngaram Budor 等都懷疑中間是否有詐,但從Wangyäl的語言和身體動作來看,我覺得他沒有向我說謊。(對於發生這種突變),我暗地裡大樂,差點不能自控。按道理,我已經從上師處接受過多次的修心教授,卻並沒有將其付諸實踐。但是,“衣食豐足、陽光普照的時候,看起來像個行者,但是遇到災禍的時候,卻完全是一個平凡人”,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於是我無所畏懼,帶著放鬆的心情走過去。

我們快將走到三昧耶斷裂的地方。我對於為他授予灌頂和摩頂加持,實在是有所保留。但因為對方是(我們寺院)外的施主,(只得同意),有些和我一同前來的僕人和隨從就害怕到(身體)颤抖起來。我們到達的時候,Tänzin已經起床了,他對我說:“您沒有因為Bumpa那幫人襲擊商旅而進行報復,憤恨不平的Bumpa人沒有得到希望得到的回應,因此我對您產生了堅定的信仰和尊敬。可因為我的信仰出了一點偏差,護法們便懲罰了我!” 他以極大的悔意去懺悔之後,請求進行洗淨和授戒。 在此之前,有一位Gorong地區的喇嘛告訴他,他必須要從我處得到三界法王(宗喀巴)隨許灌頂。他對我說,無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我都要給他授予這個隨許灌頂。 他對自己的惡行(感到)無法忍受,悔恨萬分地哭泣,像一直隱藏某些事的人發露懺悔一樣。一如Ralo大士所言:

你給與了黃金般的供養,我像怖畏金剛一樣解說Sadmukhakumara。

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第二天之後,他的情況稍微好轉了。在二十天左右的時間裡,(身體)慢慢有了起色,後來更能來回走動。可再一次的,他在他們家房子的樓上與Pälbar Chödrag 會面、一同吃飯喝肉湯的時候,像上一次那樣,他們又返回到如何把我們摧滅的惡毒話題上去。再一次的,他發了非常嚴重的中風,不能說話,當晚就死了。第二天早上,他們(家)請求我去(為他)施頗瓦法,我便去做了頗瓦法,並盡自己所能,作了最好的請求、回向和祈禱。 因為Sampel Tänzin 死了,他的支持者們就像洩氣的皮球,煙消雲散,而Troti祖古侍從們的計劃也就無人再去執行了。

就在Sampel Tänzin中風之前,我夢見有人殺死一頭大犛牛。這是一個兆頭,表示護法們很快就會實施佈畏的行動。這不是我唯一的一次有這樣的夢,每當我夢見有一頭山羊、綿羊或者犛牛什麼的被殺死,不久以後,某個直接或者間接褻瀆聖諦的人,就會或早或遲的被牵引到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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